符媛儿脸色惨白，唇瓣颤抖，季妈妈问题里的每一个字，都打到了她的心尖上。子吟使劲挣扎，一双手拼命朝符媛儿抓挠。

一定是这样的。他这究竟是在关心她，还是炫耀呢。

“砰”的一声，程子同将酒杯重重放下，站了起来。市中心的房子，看似四通八达极为显眼，但也最容易让人忽略。

“符媛儿，”他叫住她，“你不是要挖黑料，子吟给你现成的材料你不用？”符媛儿微微一笑，“没必要，我和子吟会有交集，完全是因为程子同。而我和程子同很快就没关系了，到时候这些人，这些事，也都跟我没关系了。”

小泉自始至终都不知道程子同找的是什么。程奕鸣似乎很生气，两人吵了几句，程奕鸣忽然抬起胳膊抽了子卿一耳光。

“久一点会有效果的。”“昨天……不好意思。”她跟他道歉，“你好心陪我过去，还被人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