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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妈缓缓睁开眼，瞪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祁雪纯摇头：“我试过了，连报警电话也打不出。”
“不管她了，”章非云摆摆手，“你现在看到了吧，一个小秘书陪老板出席派对，也得注意形象，更何况你是我们公司外联部的部长！”
她诚实的点头，“换做是你，难道你不感动吗？”
秦佳儿在司妈房间里的阴凉处摆上了两杯水，两杯水前面放了一个木架，项链挂在木架上。
大概是因为她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
众人纷纷点头，喝酒时玩这个，比平常更加刺激。
是舍不得了？
她敢说，即便程奕鸣将程申儿送出去，程申儿也会想尽各种办法回来。
这些问题只在脑子里闪过，她没有说出口。
司妈起疑：“你说的跟度假差不多。”
原来爱一个人，就是希望他开心。
他说道：“我把小秦叫过来，问了问她欠你公司货款的事，她刚开始不肯说实话，我发了脾气，她才肯说的。”
“……”颜雪薇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又说：“你应该认真考虑换一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