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你可能要退一份了。”他说。

“舍不得？”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

“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宫警官反问，“一旦她这样做，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

司俊风微微一笑，与祁雪纯轻碰酒杯，“特别有兴趣，明天来我的办公室来谈。”

司爸微愣：“你们领证了？”

于是那个夏天的傍晚，他来到婴儿房，一只手掐住了婴儿的脖子。

美华摇头，“我真不知道，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但我都没接。”

渐渐的，她闭上了双眼，窒息令她痛苦，但痛快是短暂的，她将得到永远的安宁，她将去到一个永远欢乐的世界……她甚至已经看到一双金色的翅膀，将带着她去到理想中的美好世界。

祁雪纯心想，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

“你小子敢瞪我？你就算再有本事，我也是你爷爷！”

“你……为什么这么无情！”程申儿愤怒的低喊，她也不管了，“你必须留我在公司，不然我就将你在程家做过的事告诉祁雪纯！”

而司俊风已经面无表情的上车离去。

祁雪纯无可反驳：“你吃什么？”

司俊风没说话，目光望向别处。

说完，他猫着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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