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感觉到了吧?”许佑宁耸耸肩,“非礼你啊,怎么着?你又不能非礼我!”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处理田震。”
苏简安意识到什么,猛然清醒过来,推了推陆薄言:“我要睡觉了!”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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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陆氏按照当初所承诺的召开媒体大会,陆薄言只出席了五分钟。
为了证明她确实吃好喝好睡好,许佑宁决定下楼去吃饭。
阿光逃似的离开病房,护工也去忙活了,套间里只剩下许佑宁和穆司爵。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这样坐在床边陪着一个人,却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当然不是。”医生肯定的说,“好好休息一下,不出意外的话,等她醒过来,不舒服的症状就会消失了。当然,如果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明天回去后可以带她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穆司爵说,“我会帮你。”
虽然说穆司爵这个人一向都是冷肃的,但此刻,他的冷肃中多了一抹不容迟疑,他们有预感,迟一分钟,那个被他背回来的女人出一点事,别说工作,他们有可能连小命都保不住。
许佑宁浑身上下最可取的就是这头头发,乌黑柔软,阳光一照就能泛出光泽。偶尔不经意间,几缕发丝从她的额角垂下来,从侧面看去,整天活蹦乱跳大大咧咧的她都多了一种柔美的味道。
穆司爵抽回手,意味不明的留下一句:“Mike,你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
穆司爵深黑的眸里掠过一抹什么,随后勾起唇角来掩饰心里的那抹不自然:“我做事,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