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脸色苍白的点头，双手却在祁雪纯看不到的地方攥紧成拳头。

祁雪纯搓了搓手，才说道：“吴瑞安来过，梁导还将剧组的部分工作人员叫过去改了剧本，好几个小时才搞定。”

白唐想了想，“第一次侦查现场的时候。”

“程奕鸣，你快点醒过来，我好累……”

忽然，在这混乱的场面中，一个站在严妍身后的人对着她的后脑勺抬起了手。

孙瑜骇然：“老……老板……”

可刚才他说的，一点价值也没有吗？

“怎么说？”

“我对你的珠宝首饰打开销路没有任何帮助！”

青榕湾大厦。

祁雪纯下了地铁，跟着赶回了局里，却见白唐的办公室里已经有人了。

“这就要问你了，”袁子欣怒哼，“你和白队什么关系我不管，但他违反纪律放纵你胡作非为，迟早也会被你连累！”

程申儿微愣：“你放我走？”她不敢相信。

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会不会是她暗中搞事情？”严妍怀疑。

“不……偶尔过来，他以前在这里住，后来他说公司项目太忙，就住到公司附近了。”孙瑜渐渐平静下来，眼神不再有丝毫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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