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椅子够沉的，”祁雪纯吐了一口气，“我不小心把它碰倒了。”

“我的确在走廊碰上严妍，但我没跟她说这个。”对方仍然否认。

“我敢肯定，给我传话的人就是她！”严妍特别肯定。

以前在酒会上，程奕鸣和贾小姐见过几次。

她想不出办法，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

她心里再次埋怨白唐，总是将立功的机会给严妍。

“今天晚上的派对，你也在现场。”祁雪纯继续说道。

“申儿小姐一直在阻拦他。”助理回答。

但程申儿不想知道。

“你说的都对，”欧远缓缓抬起头，唇角得意：“但你定不了我的罪。”

严妍来到枕边坐下，先给他擦脸。

不能够。

“表嫂，你真的让我去吗？”程申儿急了，“程皓玟这样做，明明是有目的的，你究竟瞒着我什么事？”

是了，她用来蒙他的，他反而记得清楚。

欧远仍没有承认，“祁警官，你的话没错，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又触犯了哪些法律？说话不犯法吧。就算我说我杀了人，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

“他在这里住吗？”祁雪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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