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六点了,问苏简安,“饿了没有?”
陆薄言向他们道了声谢,老绅士带着年轻的男子离开。
这时,一旁的陆薄言突然走开了,去找负责苏简安案子小组的组长。
这个时候当着陆薄言的面提苏简安,是想被发配非洲还是想被扔去当苦力?
陆薄言一上车就把车速开到最快,黑色的轿车像一条矫健的游龙一般穿梭在城市的马路上,风驰电掣,闯过一个又一个红灯。
胃出血,肋骨受伤,还发着高烧,情况明明不容乐观,他为什么还要回家?
“咳。”钱叔打破车内的沉默,“回家还是……?”
苏简安嗫嚅道,“我睡不着……”白天的事情不停的在她的脑海里打转,她根本没办法闭上眼睛。
送主编和记者出门的时候,刘婶装了两罐苏简安烤的曲奇分别送给她们,说是苏简安交代的。
那么,陆薄言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警方传唤你了?”
做正确的事情,怎么会后悔?
洛小夕见苏简安脸色有变,忙扶着她躺下来:“别说话了,你好好歇着,我在这儿陪你。”
沉浸在这种安心里,苏简安沉沉睡了过去。
苏简安狠狠挣开他的手,坐上副驾座,陆薄言却丝毫没有要开车的迹象。
还来不及想象雪球在陆薄言的胸口开花的场景,就看见陆薄言伸出手,轻而易举的接住了雪球。
短暂的刺痛后,眼泪蓦地簌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