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回去了吗？”他诧异。祁雪纯点头，“我当然理解，但你能让我知道，他每天都会去哪些地方吗？”

“那天我们都去，”她说，“必要的时候，你们帮我骂程申儿几句。”程申儿脸色发白：“既然我千方百计要去J国，就是想要跟这边的人和事断绝一切关系。”

“你不会的，你有药。”傅延说道。手下闻言，不由得心下大惊，一定是撞坏了头，不然她不会这样。

程申儿眼露迷茫，分不清他站哪头的。“我不回来，你是不是要把程申儿送走了？”她问，“还有你.妈妈，她去哪里了？”

她浑身一震，猛地坐起来，恐惧的朝门口看去。腾一总算有时间问路医生几个问题了。

又说：“纯纯，给我拿一瓶威士忌。”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好几次她拿起电话，想打给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