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跟医学生要转运床,医学生为难:“这是二楼,转运床也没用啊,她刚才怎么上来的?”
祁妈抡起包包拼了命的往他身上打,边打边骂:“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畜生,你知道她把你妹妹害得有多惨?什么女人你不要,你偏找个狐狸精,打死你算了,打死你……”
于是,她刚起床二十分钟,并不是身体的每个细胞都睡醒了的时候,人已经上了车。
又说:“我要忙了。”
“你怎么了,”傅延问,“听说你从昨天睡到现在。”
“那就这样吧,我现在去看颜小姐,她如果没事,还有商量的余地,保佑她没事吧。”
“不然呢?”
祁雪纯转头看他,看到的,只有他坚硬的下颚线,因为生气,下颚线的坚硬之中还多了几分冰冷。
“你妹妹的事情,等她醒了我们再好好谈,你现在这个状态不适合谈事情。”
。
“我本来想跟你说一声谢谢,现在看来不用了。”
罗婶也继续干手上的活,炖好补汤后,端上楼送给祁雪纯。
“抱歉抱歉,”傅延见了腾一,连连道歉,“可是按这个道来看,应该是我先走啊。”
“好男人就是阿灯这样的啊,要颜值有颜值,工作突出,性格也好。”许青如没听出异常,又是叨叨一通。
但楼上下来了几个女孩,在茶水间里说个不停。
“后来呢?”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