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儿……你想要找出‘真凶’？”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总算开口了，“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你心里该有数了吧？”

所以他是为了看上去更加帅气吗？夜色如墨。

“但有一点我要跟你说明白，”钱经理说道，“我只对符先生负责，没有接到他撤牌的通知，我这边还是会继续往外推销的。”“媛儿……”他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你怎么了？”

符媛儿撇嘴，“咱们家跟程家可不一样，因为咱们家没程家有钱。”慕容珏请他来吃饭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选在今天实在是很凑巧。

从他懂事起，家人在他耳边说得最多的就是，你看看你姐多优秀，你看看你姐……“我……”她强忍住心头的颤抖，“不用你管。”

“各位叔叔，”她还是一脸的委屈，“新标书你们已经看过了吧，程家的公司不仅实力强，口碑也有，我个人是希望和程奕鸣的公司合作。”片刻后助理回来，脸上带着喜色，他告诉符媛儿：“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意见分成了两拨，有的已经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