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医生怎么办？”她问，之前说好了早点联系到路医生的。她不知道，司俊风将通话中的手机放在文件下面，她的声音被楼上房间里的祁雪纯听得清清楚楚。

他回头一看，祁妈竟伸手掐住了程母的氧气输送管。还有什么比可以根治，这样的结果来得更诱人。

祁雪川不但帮程申儿挡了椅子，还抓着椅子丢还回来。“为了高家，嫁给不爱的男人，被迫和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你快乐吗？”高泽忍不住高声反问。

祁雪纯眼眶湿润，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他。穆司野垂下眸嗤笑一声，“现如今，你还是不相信她。”

祁雪纯不禁问：“如果程申儿做了坏事，你会抓她吗？”司俊风微一点头，“孺子可教。”

这点伤口算得了什么。他刚才给她擦手，所以坐远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