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外面,花园里的灯正好一盏接着一盏亮起来,将一片片飘落的雪花照得格外清楚,苏简安伸手出去接,有几片雪花落在掌心和指尖上,但寒风一吹,立马就消融了,唯独指尖留下冷刀割一样的感觉。
……
苏亦承复述了小陈的话,洛小夕听完后发愣。
他只能默默祈祷苏简安可以招架得住陆薄言了。
洪山终于注意到萧芸芸的神色有些凝重,问:“苏小姐怎么了?”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当年她爸爸和妈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陆薄言合了合眼,示意他知道了,随后沈越川被陈医生拉出房间。
瞳孔剧烈收缩,他冷刀一般的目光射向韩若曦,韩若曦浅浅一笑,呷了口红酒:“昨天晚上,我很……”
康瑞城在杯子里倒上红酒,示意苏简安做:“该我们谈了。”
那么她的配偶栏上写谁的名字,对她来说都无所谓了。
陆薄言亲自写了一封电子邮件,承诺不会裁员不会减薪,他会带着大家度过这次难关。
“刚回来。”
“……”
“她不知道更好。”苏简安说,“知道了也只是多一个人操心而已。”
算了,就给她最后一个晚上的时间。
现在陆薄言的身上,背负着财务总监和几名财务人员的希望他们以自己的名誉和自由为代价,换来了陆薄言的安全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