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时间想。”祁雪纯很大度，因为给他时间，她觉得他也不一定能想得出来。

看样子，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

助理点头，“工作人员已经找到了众元公司的高层，他们……”

他的笑容里，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

他怎么能说是没营养？

“你是谁？”她问。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程申儿有点慌，“对不起……俊风，我是太着急了，可你答应过我，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的！”

在打开门锁前，她又特意看了看门口那些动漫雕塑。

嗯，还是说一说正事好了。

“这些是什么？”祁妈问。

。

程申儿微愣：“爷爷，你派人跟踪俊风？”

“你可以说说，你都想知道她哪方面的信息？”他问。

蒋奈吓得转头就跑，可她被包围了，哪儿能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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