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生惶恐的点头,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才说道:“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他们是永久合伙人,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莱昂先生都有份。除非一方死亡,合约才算解除。”
“你不能再把我们圈在这里了,”她继续说道:“他们已经对你起疑,总会抓到你的把柄,到时候你和祁雪纯就没法再面对面了。”
她胳膊上的伤差不多好了,他让她履行司机的职责了。
“……”
“是!”
“你不能进去的。”医学生回答,接着匆匆上楼。
有句话说得真对,能往你心上扎一刀的,往往只有你最亲的人。
忽然,谌子心抽嗒起来。
云楼开口了:“阿灯来找我,她听到我们说话。”
哪一样也是她没法解决的。
谌子心接着说:“后来我和我妈去司家,正好碰上司总带新人回来,发现新娘变了长相。我当时特别好奇,但我妈就是不让我多问。”
“老大,你找着路医生了吗?”云楼小声问。
“吃了人家的东西,不去道谢吗?”祁雪纯顺势拉上祁妈一起,“也方便你近距离观察啊。”
谌子心回她家去养伤的事情总算定下来。
“但这都是我们的猜测……”云楼失落的垂眸。
“司总,祁小姐,”一个医学生忽然过来,还拉着莱昂,“我们可以讨论一下祁小姐的病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