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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冷笑：“你也说程家房子大了，房子修缮改造老化线路，这是很正常的事。”
程俊来干笑一声，“菜都齐了，大家动筷子吧。“
说着，他即伸手来抓祁雪纯。
她将昨晚上的视频给他看了。
“还有其他新线索吗？”他问。
“不反对。”
“是你吗……莫寒……”她一步步走近，明眸因激动更加清亮，也因泪光涌现而更令人心疼。
“主动来找程总的女人太多了，半小时前不也来了一个吗？”
她抹了一下眼眶，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又将手放下了。
她心头一跳，原来李婶家有事，就是被人追，债。
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不经意间回头，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
“开场舞之前……八点半左右……”
房间门被推开，程奕鸣走进来，手里端了一个托盘。
“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但没有证据。”程奕鸣耸肩，“但从那以后，亲戚之间达成协议，轮流照顾他，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
《基因大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