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不慌不忙，问道：“你是怎么杀的？”

“洛洛？”祁雪纯疑惑。

她去了慕菁所在的公司附近，慕菁，就是之前她查到的，杜明悄悄卖了专利供养的女人。

这话犹如醍醐灌顶，让在场的人犹如打开了另一扇门。

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聪明的，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

“祁雪纯，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

他的目光跟和了胶水似的，粘在她身上就撕不开了。

“谁邀请了你？”祁雪纯追问。

去帮祁雪纯去了。

莫小沫微笑着摇头：“谢谢祁警官，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不一定要拥有。”

祁雪纯在车上等着，心想司俊风为了跟她结婚很舍得下本，还要亲自上门兴师问罪……

虽然眼眸冰冷，但一点不妨碍他的英俊。

“我喝了两杯咖啡。”袁子欣一下子就想起来。

祁雪纯还想逼问，白唐的声音从后传来：“祁雪纯，美华，你们暂时不能交谈。”

“把饭菜放到门外是不是他的主意？”

祁雪纯眸光一转，也没挣扎，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与他目光对视：“司俊风，程申儿不在这儿，你这样做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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