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正要开口，吴冰笑眯眯的站起来，“你们谈正经事，我先出去了。”

她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知道他离婚了吗，知道他公司破产他心里的爱恨情仇吗……这些都是符媛儿想要知道的。

穆司神扬起唇角。

然而现在的他，不能这么做。

“你在程子同面前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不相信人，”符妈妈意味深长说道：“能让男人自信的，是他的能力，那些能力稍差的你还得多鼓励，更何况你的男人是程子同，你更不应该怀疑他的能力了。”

现在，她只要等着她的人回消息过来就行。

“符小姐，你可能不知道，A市稍微优秀的侦探，都已经加入季老板的公司了。”李先生接着说，“季老板掌握的信息量绝对超乎你的想象，而你想查的事情是二十几年前的，我认为除了季老板，没人能再查清楚了。”

朱莉：……

程子同淡淡勾起唇角，充满轻蔑：“自作多情。”

但这件事，可是包括他前任秘书在内都知道，连于靖杰也知道，他为什么还睁眼说瞎话呢？

她的反应，他很满意，他准备起身将信封放回去，忽然眼角余光一闪，她趁他不备过来抢了。

“不是说他的病好了吗？中午吃饭时，我发现他时常会发呆。”

为了偷偷给她点外卖，他连性别都改了？

“露茜？”符媛儿认出这人，十分惊讶。

“可我跟那些同事会相处不好……”比如刚刚负责面试的那几个。

“抱歉，我也不能。”于靖杰冷生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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